得知此,她悄悄联系了社长为舞蹈社赞助了一笔款项,为的是那领舞人选,求婚只有一次,她要风风光光。

家人也被她或撒娇或威胁的都请去看她的演出,算是帮他分担了一部分工作。

大舞后的第二日共有两件新闻。

“青年律师江北瑾下班路上因车祸意外身亡。”

“傅家二小姐演出时跌落舞台被送往医院抢救。”

傅耳迩的伤不轻但未及性命,拖着骨折的腿闹了半个月后又被送进了医院。再出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家中,伤筋动骨要休养百日,家人以为她此举是为了静心,可谁知一个百日后又一个百日,一连两载,门外风雨不问。

傅耳兹以前常与朋友说她有个玲珑聪慧的妹妹,不恃宠而骄,不矫揉造作也非自怜自叹之人。可半年后的她懒惰闲散,说话句句噎人。

她逐渐臃肿的身材,没心没肺的话让她看上去好似早忘了江北瑾是谁一般,一直到有一次她开关门将垃圾放在门口让耳迩误以为她已经离开。

那日恰好是大舞过后的一年整,她听见她在房间内似自言自语却句句以‘瑾’开头。

最后一句她记得清楚:

“瑾,若早知你不会陪我终老,我当初……就不那么舍了命的爱你了。”

说的那般云淡风轻甚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好似接下来撕心裂肺凄凉的恸哭声非出自她口一般。

原来越透彻的人,执拗起来才越让人,束手无策。

楚及尘晚上刚刚进了小区两名保安就带着那天的录像前来,保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