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脚却麻的厉害头也是一阵眩晕,手立即扶上墙站稳。七七又慌了,起身仰头望着她急的不行然后叫了声。

傅耳迩:“我没事,只是想去给你换下纱布。”

七七不知能不能听得懂,直摇尾巴。

挪到了沙发上,傅耳迩找出纱布和药水,看向七七:“过来”

七七便小跑过来,摇着毛茸茸的小尾巴跳入她的怀里,又用头蹭了蹭她的怀。

傅耳迩将旧的纱布取下,给七七擦了药水消毒,伤口处已经结痂偶有几处许是因为它不小心碰到轻轻裂开。

药水杀菌会痛,七七哼唧了几声却懂事的没动,傅耳迩的杏儿眼中就又堆满水雾,眨巴几下滴落在七七的绒毛上。

七七其实是她未婚夫江北瑾收养的,他常常一手托着白团子七七,另一手拥着她:

“一个是我的七,另一个也是我的妻。”

他嘴角有淡笑,眉宇间是宁静安稳,俊秀的眸中满是呵护宠爱,握着她手的他会让她出奇的心安,只要有他的陪伴疼爱她可以不再要世间的任何一物,因为有了他之后再要其他都会是贪得无厌。

心与心相嵌的越紧,撕裂时就越痛。

她不是不懂人有悲欢离合月难久圆,只是她想她确是没有那般洒脱透彻。其实她有时又会告诉自己,江北瑾只是不要她了,抛弃她了,从她一个人的生命中离开了,虽未守诺要守她百岁无忧可她傅耳迩向来也不是会纠缠人的主儿。

这样想有点难受,不这样想,还是难受。

给七七包好伤口以后,它没离开,窝在她的身侧偶尔蹭她一下,又舔舔自己的小爪子。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