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耳兹将七七抱回耳迩家中后就因工作的事匆匆离开了。

客厅内的窗因为之前的清扫通风而打开着,一团小白毛窝在客厅中央一动也不动,目光飘散仿佛失了魂魄,洗好的衣服被晾在阳台上随风轻飘,那日相亲时穿的白色裙装反射阳光亮的刺眼,沙发上的抱枕被搁置的工工整整,冰箱内有新储备的食物,垃圾桶外是新换的垃圾袋,七七盆里的狗粮装满,水也是满的,微风由外如内,纯白的茸毛随之轻轻摆动……

忽而一声惊泣哀嚎响彻客厅。

第二日傅耳迩打电话给傅耳兹问奶奶的墓地在哪儿,傅耳兹震惊了一瞬又小心翼翼的回答最后说会开车来接她一起过去。挂断电话后,傅耳兹却是怒道:到底是哪个混账不小心说漏了嘴。

傅耳迩跪在墓地前整整两个小时不发一言,傅耳兹担心的小声唤她耳迩,傅耳迩下一瞬跪着抱着她的腿就大哭起来,一声一声的说着对不起,内容再无其他。

傅耳兹也落了泪蹲下身拥住她,告诉她所有人都会仍然爱她,即便,会不得已以另一种方式。

晚上傅耳迩坚持回了自己的家并让傅耳兹放心离开,给七七的食盆填满才回到卧室。

几天后,傅耳迩想要去奶奶家看一眼,她没有钥匙打电话给傅耳迩她没接,就打电话给家里的管家,黎叔却说:

“抱歉二小姐,我已经回老家了,钥匙应该在大小姐那儿。”

傅耳迩以为是黎叔年纪大了,所以爸爸决定让他退休:

“嗯,那我再去找她,黎叔你也是该退休享受天伦之乐了,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们。”

黎叔:“谢谢二小姐,你也要一起去美国吗?”

傅耳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