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说过谁的自杀还是凑巧的、闹着玩的?”

他瞅着她垂下的头呵斥道:

“我若离开了,你想我几日,最多月余,然后就忘了我好好过日子不行么?你不是有梦想吗,不是想要当舞后吗,不是想要全世界的出去旅行吗?那把伤养好了以后就去跳舞,买张机票说走就走,做什么非得对我念念不忘,每天一个人窝在家里,颓废的活着。”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记着古代的三纲五常,嫁夫随夫吗?!”

“何况你我不是没结婚吗,我求婚的话还没说出口怎么就成了你非他不嫁的未婚夫了?!”

“除了爱情你连亲情也不要了是不是?!”

“瑾哥哥,别说了…… 别再说我了……”

傅耳迩垂着头不敢看他,似幼时顽劣犯错时扯上他的衣角求饶,无辜赖皮的语气让江北瑾猛地想起他曾护她长大,过往的二十几年间她是他宠在心头的唯一,可许就是因他对她太过宠爱护她在所有是非黑暗之外,以至于在他离开之后她竟然这般软弱又任性,消沉又放纵。

“你……”

“你别再说我了……”

她的两只手指扯着他的西装外套左右摇晃打断他即将开口的训斥,依旧垂着眸语气赖皮又委屈,下一秒,她鼓着胆子试图偷瞄他表情的动作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然后……连着她散落的黑发用手掌一起握上将她带近,微用力使她仰头面对自己,在她杏儿眸瞪大的一瞬间,他低头吻住她。

他待她向来温柔,这可能是他吻她吻的最狠的一次。

她因受不住他的力道而本能的将手隔在他和她之间,他紧紧抱着她腰的左手却顿时上提几乎将她完全抱起只有脚尖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