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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昱抿唇,眼神半带警告,直起身子,“你就不怕把伤口裂开再缝几针?”

见她唇色苍白,鼻尖都蹭出了些许汗珠,想起尤离刚刚说的疼,他低声:“很疼?”

尤离脱口而出:“废话啊你!”

难得她这个时候还不忘呛他,傅时昱笑了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要放在尤离手边时,他忽然想起什么,挑了挑眉:“要不我喂你?”

尤离左手指了指门口:“电梯20楼,神经科,不谢。”

她这一副虚弱模样,战斗力倒是丝毫没下降。

傅时昱移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尤离冷冷瞥他一眼:“你还不走?”

“你堂堂一个睿星大老板,一天到晚这么闲?”

“不闲,”傅时昱拿出手机给常秩发了个消息,又说,“所以,你该知道我在你身上投了多少时间和金钱。”

“???”

“我坐在这的每分每秒都是钱。”

这话被他说的坦坦荡荡。

尤离:我他妈……

“怎么会突然被酒瓶割伤?”

收起手机,傅时昱敛了神色。

尤离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有些难受,稍微动一下时牵扯到胳膊又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傅时昱见状,给她身后放了个枕头,让她靠的舒服些。

见这男人又有点人样,尤离简单说了下那会的事。

听完,傅时昱眼中升起一丝阴鹜,问她:“你也不知道是谁把蒲樱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