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石峻点头。

他记起在纽约时，石毅陪伴着他的日子，那也是一段难忘的时光。

有一次，他们两个在酒吧喝得有点多，石毅借着酒劲，拉起石峻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上，他说：“哥！我想让你看看，我长什么样子！”

石峻用心抚触了石毅的脸，他终于明白了别人说他们兄弟俩长得像是什么意思。他们有着那么相似的脸部骨架，但是石毅的下巴要更方正一些，他们的鼻骨、眉骨、颧骨、唇线都非常近似，只是石峻的眼窝要比石毅凹陷一些，这是他失明三十年，面容上不可抑制的变化。

看着石峻陷入了沉思，林彩伸手挠他痒，笑嘻嘻地说：“你呀，连石毅的醋都要吃，现在轮到我了，我一直想问你和姜曼的事呢。”

“姜曼？”听到这个名字，石峻甚至觉得很陌生，他说，“都快10年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林彩说：“石峻，姜曼是你的初恋吗？我是说……在姜曼之前，你谈过恋爱没有？”

石峻想一想，摇头说：“没有。”

“哦……”

“你呢？”石峻问，他也有些好奇。

“我也没有，不过……我算了算，我吃亏了。”

“什么吃亏？”

“你谈过三个女朋友，我才谈了两个，所以我吃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