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想躲起来的脑袋拨回来,撑开她的眼皮,仔仔细细地在里头检查残留的绯红。见仍有一丝余红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伏低头凑近她唇边。
瞬间被夺去空气的窒息感,让她眩晕。为了生存的喘息,再喘息,气体在她的鼻孔里拼命地流窜着。
他这是想怎样?
双手又抓又抵地靠在他宽阔结实像面围墙的肩膀上。
不是说男人做完这事体力都不好吗?
怎么他好像没事一样,她却累得要命。
“首,首长——”她慌的,吓的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不到一分钟……
“又叫首长?”他低在她耳朵边说,“我告诉你,沈佳音,如果在家里你每叫一次首长,每次你就给我躺c黄上去。”
这丫头,不狠点不行。现在他们都结婚了,他不可能也绝对不愿意一辈子被老婆叫首长。为此,他这个老公很心甘情愿用行动来纠正老婆的错误。
后背再次无路可退,贴上冰凉的瓷砖。眼前,他伟岸的身影再一次迅猛地覆盖住自己的眼睛。
没有了酒精的蛊惑,早上的这两回,清清楚楚地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上演着。让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