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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多少年来,算是第一次和她说这样的话题,让白露自己都颇为诧异:“你今天怎么了?”

君爷也很想知道这两天自己是怎么了。从昨晚上,无厘头到今天。笑话都被人看尽了。心底里叹口凉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个本子,翻着里面昨晚记录的话,和她确认着:“你说你不喜欢吃虾仁?”

白露心头打了个寒噤,支吾着说:“我,我,我什么时候说的?”

抬起的冷眸子,望了望她,冷哼声:“酒醉吐真言。既然不喜欢吃,为什么平常不和我说实话,到了醉酒了,才记得和我抱怨,说多少年了还看不出你不喜欢吃却一直装着喜欢吃。你若是间谍,那就是设好了圈套让我往里面跳,还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白露一张脸唰的,又白又红,像那炒鸡蛋一样,热腾腾的,能冒出气来。

天!她这不止发酒疯,而且究竟透露了自己多少底细了!

害人,害人不浅。

说到底,还不是他害的!

在见她头垂到低低的,像是要钻进枕头里,君爷慢条斯理地从裤袋里摸出颗牛奶糖,对她说:“伸出手来。”

白露不解其意,把左手伸了出来给他。见他往她掌心里放了颗小孩子吃的牛奶糖,脸蛋一下子又窘了,窘到都忘了平日该怎么对付他的样子,脱口骂道:“你这是羞ru我是三岁没长大的小孩子吗?”

君爷抬眸又意味地望了她一下,说:“我倒不敢得罪白露姐姐了。尤其昨晚上在你指出我和我兄弟那么多条罪状之后。这糖,是你儿子昨晚偷偷到这病房里,给你塞枕头下的。想必他也是怕你想哭,拿颗糖先安慰你。”

小包子来过了,而且知道她这个妈妈丢大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