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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太疼了。”涉谷雪尧眼含泪花右手被安室透拽着。

他另一只手捏着散淤的药膏涂抹在涉谷雪尧手臂上那块紫红色的条形伤口处。

安室透的力气很大,拽着她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手臂抽走。

雪白的肌肤上映衬着那条伤痕尤为触目。

“别动,如果你不想疼死的话最好先忍这一下。”安室透沾着清凉药酒,一点点沾在她的手臂上。

黄褐色的药酒顺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滴在安室透的膝盖上。

他用自己的膝盖抵着涉谷雪尧的双腿,让她不要乱动。

安室透一边抹药一边斥责:“我说你啊,又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又要去逞能。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呢?涉谷老师,你根本不应该去当幼稚园的老师应该去当女警察啊。”

“别说了,我也是一时慌了才会这样啊。”涉谷雪尧忍着疼,手臂上火辣辣地痛觉混着药酒的清凉,让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嘶痛。“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啊,谁知道那群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这也太可怕了吧。”

涉谷雪尧想了想,连她的家都能随便让人入侵的国家,确实不应该对这个国家的治安有什么期盼。

药酒上好了,涉谷雪尧的手臂也快被安室透拽断了。

她晃了晃手腕,埋怨地看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扁嘴:“谁让你挣扎了啊,都告诉你了只要疼这么一下让我给你涂完就没事了。你一直挣扎,所以我才有要用力啊。”

算了算了。

涉谷雪尧懒得跟他掰扯,反正不管怎么样说到最后都是她的不对。

安室透对于这些伤口的处理方法非常的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