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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彼此互相利用。

不存在所谓的效忠。

尽管组织对于妄图脱离的成员采取着最残忍的惩罚方式。

但安室透还是想要成为特例的那一个。

自从安室透回来之后,他还多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每天开着马自达去咖啡厅让涉谷雪尧觉得十分无语。

“开着百万豪车,赚着每个月小几万的工资……”涉谷雪尧看着他身上的那件奶蓝色服务员服,调侃道。“您还真是享受人生啊。”

安室透顶着夕阳,接她回家。

他歪着头冲涉谷雪尧笑:“你吃醋了?”

涉谷雪尧一怔:“吃醋?”

安室透一副了然执掌的样子看她:“那天你来波洛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不是吃醋吗?”

他的想法很简单。

他见到涉谷雪尧跟别的男人面对面吃饭这件事,让他烦躁了好几天。

涉谷雪尧看到自己跟别的女人一起共事,肯定也会不舒服。

这是最基本的情绪反应。

“……”涉谷雪尧。

这家伙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没有你那么小肚鸡肠。”涉谷雪尧说。

安室透拉开安全带,手撑过来环住她,正色认真:“你说谁小肚鸡肠?”

“……”涉谷雪尧往后扯了扯但却挨着他的手臂,在他突然的严肃里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唔。”

他手撑着车玻璃,上身拱起跌送至她的面前。

唇瓣潮湿,就像淅淅沥沥的温水流淌。

涉谷雪尧紧张的不敢有一点动作,完全被他恶劣的亲吻弄得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