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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根本不是你的错啊…”绪夏轻声嗫喏道。

她一直能分清楚戏剧和现实的,无论戏里简冬扮演的角色做过什么,都和他本人无关。

“嗯, 那我也想对你好一点。”简冬说着,拉起绪夏的手腕,“该去杀青宴了。”

但是,你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啊。绪夏亦步亦趋跟在简冬后面,有意想多说几句让简冬不要那么愧疚,看到外面等着的大家又闭了嘴。

剧组的杀青酒依旧热闹,有了上次的经验,整场酒宴上绪夏都安分地贴在简冬旁边躲酒。简冬果然像说的那样,对绪夏比以前更好,无论谁敬过来的酒都替她拦住。

看他来者不拒,把白酒当开水一样灌下去,绪夏不安地偷偷问助理,“简先生酒量怎么样?”

“不知道,”助理低声回答,“简先生入行以来,从来没人敢灌过他,所以也没人知道他酒量怎么样。”

“是吗…”绪夏担忧地望着简冬,总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千杯不醉的人。

事实上简冬确实没有喝醉。他不经常喝酒,但体质天生对酒精不敏感,加上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忌惮他,所以没敢多灌。后来跟绪夏收拾好行李,踏着夜色搭车一起回到两人家中时,他始终思路清晰意识流畅。只是想到之前跟绪夏说的话,所以有些紧张,话比平常少了许多,几乎是一路沉默着回到家中,

他肯定是喝醉了,所以才变得这么安静。绪夏心里这个念头越来越大,硬是把脑补的事情当成真相,下车时还扶了简冬一把,搀着他踩上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回到家中。

小金毛夏夏还寄养在宠物店,房间里非常安静,可并不觉得冷清。空旷了一个秋天和一个冬天,他们的家还是像童话般美好,充满春天的朝气。大概是因为和简冬关系的微妙变化,绪夏踏进来的瞬间,从身体里产生由内而外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