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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知,港府会有多难做?”

周文强笑着点头:“这才是福sir的心里话嘛。

我猜,如果不是葛量洪爵士面对当下的港岛乱局,需要做出些事情来安定人心,恐怕就算是范庭孙的粉厂再扩大几倍,港府也会装聋作哑的吧?

现在上面要搞范庭孙和韩敬山,差人出面也要各种谨慎,恐怕您手下的那些探长、沙展,没几个肯接这块烫手的山芋,就算勉强接了,也会敷衍了事,导致福sir无法向上面交差。

可把这个案子交给我这个新人就不同啦。

我若是处理不当,惹出了大麻烦,您也可以对新闻媒体和社会公众说我是新丁菜鸟,经验不足。

甚至还可以说我被立为差人典范后立功心切,才会行事有所偏差。

当然啦,福sir多半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会以一名好探长、好老师的面目出现,保护我这个属下兼学生的。

哇!想想我都要被感动啦,新闻媒体也一定会被福sir感动的吧?

您可真是伟大!”

刘福半天没说话,有些诧异地望着周文强。

靓仔强啊靓仔强,你可真是人也够靓心也够靓啊?

要不要这么聪明,要不要这么直接?

福sir这点心思你非要看清楚、说仔细啊!

我也有自尊心的!

一个老江湖的心事被你这个菜鸟新丁几句话戳破,我都不要面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