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进屋?”
时潋滟开口,邢依才发现她已经到了。
“鞋柜上一直放外面,多脏。”时潋滟继续说。
邢依依旧没有回答,等她开密码锁的时候,她才跟在她后面。
时潋滟心提了起来,邢依从未这样过。
打开门,她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放茶几上,去衣物室给邢依拿家居服,出来时,邢依还站在原地,视线依旧在茶几上的袋子上。
“买了酒?”她隔着黑色塑料袋,看到瓶罐形状的东西,问。
“可乐。”时潋滟把衣服递给她,“先换衣服,舒服点。”
说罢她把那袋东西直接丢进冰箱,又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两个人都蜷在沙发上,邢依背对着客厅落地窗,窗外是霄城夜景,显得窗内的她身形单薄,略显寂寥。
时潋滟凑到她旁边坐下,给她倒了大半杯红酒。
“到底怎么了?”
在没来找时潋滟前,邢依就哭了一整晚了,现在她已经哭不出来,摇摇头,脑袋都闷得发痛,“蒋均出轨了。
她声音沙哑,就着酒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说话鼻音很重。
时潋滟猜到了是因为蒋均的事。
邢依突然这么一说,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因为以她的性格,就两个字“分手”了事,可邢依与她不一样,邢依和蒋均是家人介绍相亲认识,两人已经准备结婚。
所以这件事,她只能当听众。
邢依就是来倾诉的,“上次他脑震荡,才不是因为去f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