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潋滟还没来得及去看他膝盖伤势,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
这是纪白焰在车上就想做的事。
他还穿着舞台服,虽然一条腿的裤腿被挽起,这么□□坐在床边,也依旧没有影响到他的俊逸。
纪白焰一手控住她后脑勺,舌尖描绘着她唇角轮廓。
她口红是加了糖么,怎么那么甜。
时潋滟被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头晕目眩,习惯性地圈住他脖子迎合,但脑海中的理智又提醒她,他需要上药。
她躲开他的吻,食指抵住他唇,“还没上药,你先换衣——”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吻上,这次他强势许多,丝毫不许她拒绝,另外一只手捏住她双颊,逼她微微张开唇,然后柔舌长驱直入。
他不想让她清醒。
但时潋滟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始终没法专心。
“不许走神。”纪白焰手从她上衣里进去,触到一手细腻,他声音沙哑。
“膝盖…”时潋滟呼吸凌乱。
纪白焰偏头,在她耳蜗旁轻喘,“那——你在上面?”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滋味,食髓知味。
……
上床前还需要坐轮椅的人,结束后可以抱她洗澡,还能去做饭。
时潋滟拥着被子懒倦靠在床头,视线对准端着素面出现的人身上。
纪白焰修长的腿顿了下,才又抬步向她。
“纪白焰,”时潋滟声音慵懒,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性感,“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腹黑呢?”
纪白焰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又亲亲她泛粉的眼皮,“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