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爬床,送到脸上。
唐嘉树摇头,握紧了她的手。她明白好友多年来的飘摇浮萍之感,明白她的不安,也明白她的热烈情感。
无论如何,她只能站在望希这一边。
“当然不一样。”唐嘉树说。
望希从来认为她和她们不同,她们不会明白,那种全世界仅此而已的强烈的归属感。
彼时,她还怀抱着美好的梦想。
她以为,她是万花丛中那朵不同。
前一夜的雨水还停留在公园的树上,聚集成一滴巨大的水滴,砸在望希头上。
疾风暴雨,她早有预料。
不可能回家,她一身痕迹,没法子,只好先去唐嘉树家里。
唐嘉树给她用遮暇盖了盖,还让她换了身衣服。到十一点,开车送她回家。
没有人知道她昨夜去了哪儿,唐嘉树替她隐瞒。
乔婉信了,看她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喝多酒。乔婉让她躺下休息,顺便让阿姨炖汤。
望希疲惫,却不敢闭眼。她害怕睁眼之后的风暴,于是睁着眼玩手机。
乔婉端了汤过来,喂她喝汤。
一瞬间又想起霍期。
去年霍期带她出去玩,结果望希吹一夜冷风,高烧不退。霍期亲手给她炖了碗汤,同样喂她喝。
不知该怀以各种心情,只好沉默。
她回来的时候,霍期还未回。也许霍期不想回来了,她想。
毕竟身份年龄纠缠,太过复杂,她换位思考,也会一时无法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