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正和周公下棋。

周公手执黑子：“何事烦忧？”

苏砚：“只想暴富。”

周公：“……”

周公：“你有心事。”

苏砚否认三连：“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周公老神在在的落下一子：“你在想谁？”

苏砚抬手微顿：“没想谁。”

周公扔出一子，黑子落地成人，变作一个高大的、满是异域风情的男子。

苏砚：“……”

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系统自带的捏脸，最帅的明教校服套。

不是枯骨又是谁？

苏砚抓起一颗白子，弹射到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枯骨的游戏身影转瞬如晃动的湖面，不消片刻，便化作湖面涟漪消失不见。

苏砚和周公继续下棋，下了一阵，苏砚突然说：“你说我组长到底什么意思？”

周公：“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苏砚瞪眼：“你为啥不知道？你不是神仙吗？”

周公摇摇头：“我是你梦境的产物，是你的意识，你的想法幻化出来的，你想谁，我便能让谁出现，你不知道的，我自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