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里的鬼屋？”苏砚舔舔唇，“想出这个的人可真是人才。”

周默本以为她是在害怕，奈何左看右看，都只能从对方脸上瞧出期待。

时间已经不早了，周默便提议回酒店。

两人回去的时候恰好撞上听演奏会回来的王萌等人，双方人马打了个照面，气氛不知怎的有几分古怪的僵硬。

苏砚完全没察觉，外出走了走，因木木和何故惊风的事生出的郁结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她笑着问道：“演奏会好听吗？”

王萌：“当然好听，苏砚我跟你说你没去真的是一大损失，弹琴的小哥哥盘靓条顺，琴弹得真厉害，明明只有一双手，我却仿佛看到到了四手联弹！还有伴舞的小姐姐，那身段，真的绝了。”

“哇，拍照了吗？”

“拍了拍了，给你看。”

两人说着说着上了电梯，并窝在电梯一角小声惊叹，电梯内人多，周默只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这时林翡笑眯眯的靠过来——她和王萌等人一起去的。

“前辈，”林翡小声唤道，“今晚前辈没去，也太可惜了。”

林翡脸颊红透，身上带了点微醺酒气，显然这群人在回来的途中顺便买了点酒。

周默正要答话，忽然间注意到，苏砚和王萌的讨论声止歇了。

准确来说，是只有苏砚息声了。

他恍惚中明白了什么，只可惜那点急促闪过的灵光太短暂，他抓不着，只能凭借本能，往旁边站了一点。

他一让，林翡再次靠近。

“你醉了？”周默毫无起伏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