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公作美,头顶是晴朗的太阳,芷荞心情倍儿好。两人稍稍整理,背了一个背包就出门了。
当然,是白谦慎背。
屋里有地暖,可外面不比室内,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了,白谦慎还给她围了两条围巾。
芷荞一直尔康手抗议:“不要不要,热死了!”
“乖。”他按住她的脑袋。
两人乘高铁去的上海,坐的是卧铺,可惜,最上面不让躺人。芷荞有点困,白谦慎拍了拍肩膀:“靠我身上吧。实在累的话,你先睡一下。”
芷荞应一声,在他肩上靠了。
一开始,她还挺安分的,渐渐的睡着了,两只手搂住了她的脖子,有些害怕的模样。
这是一个寻求保护的姿势。
白谦慎看一眼,心里有些疼惜,搂住了她的肩膀。
路上颠颠簸簸的,芷荞在一个站台醒了,揉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
“醒了?”白谦慎在她耳边笑。
芷荞怔住,望向他。
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坐正,起身往外面走。
人生地不熟的,芷荞有点害怕,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大哥,你去哪儿?”
他回头,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去买两盒饭,乖,在这儿等一下。”
小姑娘摇着头,目光带着央求:“算了吧,我们包里有面包,我们吃面包吧,你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