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荞尴尬地捂住肚子。
“捂着它就不叫了?”白谦慎没好气,起身说,“我让人给你煮点粥,等一下。”
说着就下去了。
芷荞想喊他,奈何他走得飞快,她也只能作罢,揪了揪被角。
之后几天,天气不大好,芷荞都住在宿舍里。
如果有条件,她也不想住这儿,好像房间都没人住过了,墙壁散发着一股霉味。
这日早上。
“快点吧,一会儿还要去练功房。”杨曦爬起来,不情不愿地穿衣服,“过几天就出去租房子吧,我是受不了了,你闻闻这味儿。是人住的地方吗?何夏和钟莉她们都搬出去了。”
芷荞说:“我也想啊。”
杨曦诧异地望向她:“你哥没给你租房子吗?而且,这地方离你家也不远,你干嘛不回去住?非要在这儿遭这份罪?没道理啊,他那么关心你?恨不得24小时监视呢。”
芷荞不置可否。
今天练习的项目是断尾续接,讲课的老师把小白鼠的尾巴切成了几十段,拿起了持针器:“都看着我……”
杨曦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练那么多,又不给上手。”
芷荞说:“会有机会的。”
“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不知何时,李成奚走到了她们身后。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位李医生了,两人还是虎躯一震,噤若寒蝉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