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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愿面无表情:“正是在下。”

当初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不方面出面,是肃王分出了一个季行走的名头帮他发表文章,他也没有另立身份的想法,干脆就接着继续,他又不是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不图那些虚名,就算将来留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也幸亏他当初机智,没让肃王给季行走的名字叫愿,不然季愿多难听,虽然季流听着像鸡柳,但再怎么也比季愿强。

吴先生冷笑:“果真是歪道杂学之辈,不识礼数!”

他还道这新学之首多有本事,如今一瞧不过是个及冠不久的黄口小儿,靠着一些旁门手段蛊惑圣上罢了,何谈立学教人。

刘愿压根不想跟他废话,不过是别人推出来的炮灰而已,直接道:“何为杂学?何为旁门?百家争鸣之时,你儒家也不过是百家之一,在它学眼中同样是杂学是旁门,你儒家不知进取,还不许它学崛起?若你儒学真如你所说,何以新学会发展至此?不反思自身反而一味打压他人,这就是你儒学之风?”

近十年的皇子生涯,为他养出了一身气度威严,一字字冷言厉语出来,还真将这帮儒生震慑住。

“你且回去告诉那叫你来闹事之人,三日后我会在城中设下擂台,咱们便来比一比,究竟是儒学强还是新学更强,百姓们更认同儒学还是新学!”

说完也不理会这些人,将高诚和魏曙一手一个拎起进了门。

家丁立刻识趣的关门,护卫排开一列挡在了门前。

这厢刘愿正式跟儒家下了战帖,长安城里,元清帝看着外交部送上来的文件,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