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得不到她，睡她表妹，也行。

在餐厅里边选了位置坐下。

沈念拿起手机，给沈晓敏发了条微信过去：

【明天还要上早班，不要玩太晚，早点回去休息。】

沈晓敏收到这条消息时，楞了几秒。

后，她抬头往车窗外望去。

这是，沈念看到她了？所以适才肖凯才会突然问起她来？因为他也看到她了？

服务生送上餐牌，顾以泽将它转给对面的沈念，却见她对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家念念到底是怎么了？嗯？”

他说“我家念念”几个字时，语气自然又宠溺，旁边的服务生听了，羡慕地看了沈念一眼。

然而沈念心事重重，压根没注意。

她从手机上抬起头来，接过他递过来的餐牌，诚恳地望着他，“顾总。”

顾以泽：“嗯？”

“你人脉那么广，帮我个忙，行吗？”

“什么忙？”

“帮我查个人。”

“谁？”

“肖凯。”

顾以泽身子往后，靠着椅背，眼眸微微眯起，“你为什么对他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