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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只想捂脸,“我口不择言,姑娘雅量,切莫放心上。”

秦茉笑道:“开玩笑啦!贺公子昨儿口出狂言辱骂你,你心里不舒服,我能理解。只是我与他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话音刚落,她又觉着自己辩解过多。

容非眼底喜色骤现,似为她的宽宥而兴奋,又因她的澄清而暗悦。

秦茉倏然心惊,这人该不会对她有什么念想吧?否则如何解释他在危急关头奋不顾身挨那一棒子?

好不容易缓和的心跳又紊乱了,她故作轻松,神色俏皮,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这莲蓬归我,当作你赔礼道歉。昨天的事,咱们扯平。”

容非垂眸而笑:“甚好,谢姑娘宽恩。”

秦茉静听外头再无动静,细察眼前人一直在强忍痛苦,柔声道:“你若还走得动,咱们先回秦园,有府医……”

容非的确疼痛难耐,却渴望与她多处片刻,寻思该以何种理由让她相陪。

秦茉见他迟疑未决,碎步挪近,顶着绯色秀颜,贝齿轻咬下唇:“真走不动?要不……我、我搀你一程?”边说边抬手作势。

姑娘家主动至斯?

赧然与狂喜冲昏了容非的头脑,他心甘情愿抬起爪子,厚着脸皮,装作勉为其难地搭上了她的手。

被他温暖且宽大的手握住,秦茉如身陷热潮,可还能怎么办?是她开的口,谁会想到这人看上去霁月光风,竟无丝毫推拒?

两只手傻傻握了好一会儿,厚实摩挲着绵软,暖意相互传递,越发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