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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柳一本正经:“画着玩。”

诡异的对答,使得东杨等六卫霎时罢斗,纷纷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投以诡秘的眼神。

容非无比汗颜,急忙拖走秦茉:“他那是画着哄小丫头……你别想到什么说什么,听起来怪瘆人的。”

秦茉茫然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浑浑噩噩,被他拽入一宽敞的卧房后,猛然惊觉:“你的房间?你想欺负我对不对?还是……想被我欺负?”

“你不睡我的床,难不成要睡他们的?”

对于口不择言的秦茉,容非已经没脾气了,解释道:“其实,我想单独跟你聊聊,诚恳道歉,可现在……你这样,我不知从何说起。”

直觉断定,秦茉很清醒,只是状态全然不似平日,他无从辨别沟通是否有效。

他从救下她后,一直思考如何口径一致对付青脊;若顺利熬过这一劫,她是否愿意随他去杭州,或是他多花时间陪她在长宁镇生活;贺祁暗算她的那笔账,他以何种身份去算;他父亲的事,也是时候向她坦白。

二人僵立片刻,容非邀她坐到窗边的短榻上,语气郑重:“有何要求,你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

“别亲得太用力。”秦茉双臂绕上他的颈脖,小声道。

“……”容非扶额,“我在说正经事。”

秦茉“噗嗤”而笑:“你这人!能有多正经!”

完了,没法交流。

既然如此,他恭敬不如从命,薄唇噙笑,带着热烫,吻上了她还沾有烈酒的檀唇。

如她所愿,他克制而隐忍,没太用力,吻得深情意长又缠绵透彻,如像要温柔释放堆叠数日的思念。

直到纠缠恋恋不舍地撤开,他圈住软软的她,犹有几分忐忑:“你……真的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