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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时,那灰衣人忽而回眸,朝秦茉咧嘴而笑:“怪我有眼不识秦姑娘,更没想到姑娘……啧啧啧,如无意外,我们不会来长宁镇滋扰,还是提醒一句——二位记得锁门。”

秦茉听得莫名其妙。

这是让她防盗防贼的意思吗?

转眼瞥见容非一脸窘然,总算记起,他们初遇那夜,以奇葩姿势叠在一起,正好被这人瞧去了!

那人大概是后来见容非对她诸多保护,才猜出当时月下疾奔的、与小房间内扑倒容非的女子,为同一人!

可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那阵子真没干件事?有意义吗?

三人离去后,目视秦茉如被淋了红漆的脸,容非笑吟吟地道:“姑娘的名声全被我毁了……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

她愤怒地揍了他两下,恰恰打在他方才中拳之处。

他“嘶”地呼痛,又哄道:“再说,姑娘拿了传家宝救我,我得以身相许。”

“切!我这是抵你用钥匙救我的人情。”

“那咱们的婚约怎么说?”

“离我十八岁没几天了……”

容非圈她入怀:“立马成亲吧!”

“你!”秦茉急急推他。

这可不是他或她的花园,岂可胡来?

然而,容非力气比她大,紧紧将她锢牢了,且在她别过脸前略一俯首,以唇贴向他思念多时的唇瓣。

唇齿磕碰中,她退他进,被他再一次抵在柳树下,躯体紧贴,既有微风细雨的温存,又有狂风暴雨的热烈。

呼吸缠绕,爱怜、温柔……纠缠而入,迫使她喉间溢出零碎吟哦。一贯清浅的嗓音添了几丝婉转柔媚,教他差点忘乎所以,想要为所欲为。

终归在河畔桥边树下这种随时有人路过的地方,容非没敢过于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