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公寓大门的密码也换掉了。

她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外按门铃。

可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给他发消息，撒着娇发语音告诉他自己在他门外，门内依旧毫无动静。

时间差不多是晚上十二点，如果今天他要回来，怎么样也该回来了。

她心底生了怨气，朝他门板上踹了一脚，拿出口红在白色的大门上画了一只乌龟，然后回了自己公寓。

一门之隔，祁湛穿着浴袍站在客厅里擦拭头发，他听着她最后那记踹门声，眸光暗默。

他的的确确，是在看到她的消息后才回了这里。

可是，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这点。所以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改了密码。

他听见对面公寓的门开了又关，外面安静下来，他又在原地站了片刻，到底没有走过去。

他坐在沙发上，拿过手机看她发的消息，点开语音，是她撒着娇带着恼意的声音。

他坐在那里，听着对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最终，他将脸颊埋入掌心。

阮璃第二天起来后才看见祁湛发来的微信。

她昨晚回去后心情不好，唰了两部电影，将近凌晨四点才睡，这一睡直接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看到祁湛的未读消息，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她一脸期待的点开，对方发的是文字，时间是早上八点，冷冰冰的一条讯息。

祁湛：很抱歉，那天我有其他的工作，没有办法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