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之后拖着不正经的腔调对她说着什么夫妻一场的话。
真的是鬼话连篇。
评价一句,她又回忆起自己走时,温沂听到她指出是滴滴时的表情,忽而觉得有些好笑。
迟暮之嘴角轻扯,没再多想,放空着大脑思绪,专注着自己的呼吸。
良久后,她以为自己睡不着,但可能是退烧药的作用,困意催来袭入大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
次日一早,迟暮之被屋外的叮当声吵醒,一阵断断续续来而,似是有种拆家破门的趋势。
迟暮之忍了忍,起身走去打开房门,而客厅内正在拉着吸尘器的于从安听见声响扭头看来,一愣,“你怎么还在这儿?”
迟暮之微微眯着眼,看清她的动作后,“你在”
初醒时嗓音有些哑,她清咳了一声,蹙眉问:“你在干什么?”
于从安眨了眨眼,“打扫啊,这不是你要我整理的?”
说完之后,她看着人倒是奇怪,“我以为你走了呢,你怎么还在这儿?”
迟暮之闭了闭眼,没回话,但见于从安已经从医院回来了,她抬头看了墙上的钟表。
短短的时针正指着数字九。
迟暮之眼眸微闪,侧头看人,“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啊,这不是准备要打扫,你就出来了。”
于从安走到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迟暮之接过润了润喉,应了一声,“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