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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黛明白他大概也听不清自己的话,也不再说什么,顺着他的心意开始帮他。

好久没做这种手部运动了,还是在半夜的野外,郁黛觉得怪怪的,但心里依然安慰自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在他是小熊爸爸的份上,能帮就帮吧!

这么想着,郁黛克制住了心里的障碍,专心帮他。

而段咏舟被郁黛伺候得似乎很舒服,靠在树干上哼哼唧唧,后来甚至凑在郁黛的脖子上蹭来蹭去,惹得郁黛痒痒的,没多久,段咏舟似乎不再满足于只蹭脖子,两只手开始在郁黛身上不老实。

郁黛有些无语,一只手不敢停,另一只手去阻止他好色的爪子,但平时即使两只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此时一只手了,段咏舟甚至顺着她空余的手从手腕一直摸到肩膀,再从肩膀直接往下。

郁黛重重拍了胸口位置的手背一下,试图让他清醒一点,事实证明,拍打还是有一点作用的,只是作用只能管几秒,过了几秒,段咏舟的手又回到了原处。

此时说任何话他都听不进去,郁黛没办法,也不浪费口舌,只能一直拍打他的手,阻止他,一只手加快了速度,希望赶紧叫醒他。

就在这样奇怪的情形下,随着段咏舟一声闷/哼声,郁黛连忙放开他,离他远一点。

段咏舟扬起脖子,后退一步又靠在树干上,顺着树干滑到地上坐着大喘气。

郁黛甩甩酸痛的手腕,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张湿纸巾擦手,又拉出两只纸递给了段咏舟。

就着车头灯,郁黛看向段咏舟的眼睛,见他仿佛恢复了一丝清明,问他:“你好了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