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仅是doris,旁边的randy和余衡表情也变了。
巧之又巧,这时关子烈刚好走过来,正听到这番对话。
他的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脸色仍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他站在那里,眉眼冷漠,并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仿佛此事与己无关。
他在唐安斓的身边坐下,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手上,半晌,沙哑着嗓音开口。
“很疼吧?”
“好多了。”唐安斓怕他自责,连忙软声宽慰,“小伤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点点头,无声转开视线,适时遮掩了眼底泛起的雾气。
只有他自己清楚,某种压抑已久的复杂情绪,正缓慢凝结成心底暗潮,叫嚣着即将失去控制。
但是randy他们都在场,他什么也不能说。
“我刚查了值班表。”余衡沉声道,“负责铁笼上锁的小张,本不该今天来的,他临时和别人倒了班——倒班就倒班,为什么还要提前离场?前后不过20秒,电闸就是在那时被破坏的,而他也是唯一有机会往锁孔灌胶的人。”
doris蹙眉:“可今天俱乐部里的监控没有开,我们拿不到证据。”
“没关系,只要能找着他人,我就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你知道他住在哪?”
“当然,之前有一次他来了快递,是我帮忙代签的,就顺便记了一下地址。”
“喔,小衡。”doris由衷感慨,“想不到你偶尔也有发挥作用的时候!”
余衡无语:“你这是夸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