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说得愣了一下,他盯着我,拆穿道:“可你刚刚在怕,腿还抖。”
“那不一样,刚刚刀都架脖子上了,我还以为自己要缺胳膊断腿五脏六腑大出血,你过来坐,我先前有买外伤药的。”
翻出包袱里的药瓶,我拉着他的衣角,将人引到干净的地方坐下。
他还想着自己收拾伤口,我制止了他的行为。
解腰带拉开衣襟抚开长发,小心地为他脱下半边衣衫。直到露出左肩上的血窟窿,我凑过去观察。
楚应予:“看出什么了。”
我尴尬道:“看出没扎穿你肩膀,万幸。”
楚应予:“也没伤到骨头,皮肉伤。”
这叫皮肉伤?那钩子嵌进去的深度,我能把食指放进去一半。换成我,那不得疼得嗷嗷叫。
倒了水囊里的水润湿帕子,给他擦掉肩膀的血污,我将动作做得格外小心,还忍不住给他吹一吹。
楚应予:“你吹我伤口做什么。”
我:“可能吹吹就不痛了。”
楚应予:“痒,我不是烫伤。”
我:“……”
以那位老者的臂力,这一钩子扎我肉里,那效果就不一样了,怎么着也能把我一条胳膊撕裂,我就去陪梁仑了,两个人凑不齐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