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轻易说自己的真实情况,就算叶子看起来很无害,我也保留了心眼。
刚走进院子,我看到楚应予呆坐在秋千上,他的腿上放着蓝色的手环,发现亮光了,他猛地抬头望向我。
“去哪了。”他三两步走过来,质问。
我将盆子放下,“这都看不出来吗!我去溪边洗衣服了,而且我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你肯定没在意。”
楚应予:“……”
理亏的某人主动帮忙晒衣服,我叉腰看着他干活,完全看不出他昨夜的症状。
伸手正要戳他背脊,仿佛脑后长了眼睛的楚应予反手揪住我的手指。
“楚应予,你昨晚怎么了?”
“不知道。”
“你是不想说,还是真的不清楚?说出来,我也好帮你呀。”
“想趁我虚弱逃跑?”
“……”
不爽地嘁了声,我扭头坐回秋千,自己晃荡着,不想表现的那样对他上心,但也不想被误会。
“作为朋友,我是关心你。”特意加重朋友两个字的读音,我这般说道。
“哦……”
“你身体不舒服,我也紧张,也担忧,我想你好好的。”
“不想我死吗。”
“以前想过吧,现在不想。”
我的坦诚让楚应予有些无措,衣服拿在手上好半天,被我提醒了才记起要抖开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