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止:“……”

不过,有个人说说话还是有用的,挨了几个拳头,风止心里反而舒坦了些,那些郁结也不再烦扰他了,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如果欢欢不主动提起,那我们,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可能,时机未到。”

叶絮维道:“也好。可能,真的是没办法说出来吧?”

毕竟,镜子出现后,宴尘筠都没有要求他们回避,一举一动都很坦然,想来,也不是要故意瞒着他们的,其中必然还有别的原因。

窗外院子里,烛照小小的雪白一团,正窝在言欢的腿上,将自己团了起来,远远看去,都分不清哪里是脑袋哪里是屁股,只在小尾巴晃起来的时候,才让人恍然大悟。

小崽崽到底精力旺盛,闲不住,只窝了一小会儿,便再次跳到了地上,踱着小步子,走到了父亲面前。

宴尘筠正在做木工。

那是一株灵木上砍下来的树枝,约莫拇指粗细。宴尘筠将其砍断,制成了成人手掌长度,又一根一根细细雕琢,打磨的非常光滑,灵木上面的灵气清香,十分均匀地散发到表面来。

小崽崽认真看了一会儿,又往前走了两小步,问道:“爹,这是做什么?”

宴尘筠回道:“礼物。”

小崽崽立刻支棱起来:“给我的吗?”

“给娘亲的。”

小崽崽一下子就消沉了,不过很快就又打起精神来了,看着他爹,小爪爪不经意地伸过去,挠了两下他的手背,气呼呼道:“娘的就是宝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