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玩命吗?

景鹤低下头,从厕所门与台阶的空隙间,看到了一双女孩款式的小皮鞋。

他大气也不敢喘

,当然也不敢开门,想开口呼唤乔云铮,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去了。

如果花子就在门外,叫乔云铮过来只会更危险,于事无补。

他就这么和对方僵持着,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直至敲门声戛然而止。

那双皮鞋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走了吗?

他再三犹豫,最终踮起脚尖,大着胆子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

呼,幸好,门外没人了。

结果就这几秒钟的工夫,脚步声又起。

景鹤连续受惊,像只炸了毛的鸵鸟,欲哭无泪地把脑袋埋进了领口。

能不能不要再搞他了?!

“景鹤,还活着吗?”

谢天谢地,这次是乔云铮的声音。

他猛然惊醒,登时撞开厕所门冲出去,一头扎进乔云铮怀里。

“云哥!我刚差点死了云哥!我刚连遗言都想好了,希望你以后能代为照顾我爸,还有祝愿你能和蓝姐终成眷属!”

“……愿望挺好,我很感动。”乔云铮无语半晌,淡定颔首,然后掐着他的后脖颈子,把他从自己怀里拎起来,“但在说遗言之前,麻烦你先解释解释来龙去脉。”

景鹤可怜兮兮抬眼:“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吗?”

“没有。”乔云铮摇头,“我站门口等了半天,这才进来找你。”

“可我看见花子了。”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