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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庄老板点了点头:“姑娘是生得不错。”

梁怀玉扬着下巴:“这不就结了,陈大人是我的相好,这玉是他送我的。再说了,您是借钱给我,有借有还的事,您怕什么。怕我还不起么?即便我还不起,陈大人还还不起么?”

梁怀玉侃侃而谈,说得有鼻子有眼,钱庄老板有些动摇,捋着胡子思索再三。

她说这话的时候,外出办事的闲北正好听了个完全。

梁怀玉最终借了五百两银子,她抱了银子,马不停蹄地去了那家酒楼。掌柜的连价都不想还,一口应下。

这家酒楼位置不好,菜品中规中矩,不出彩,入不敷出是必然的。她接手了这里,就不能让它一直入不敷出下去。若是改为经营别的,要么需要手艺,要么权势钱财,她一样也没有,酒楼还是最好的选择。

要想起死回生,就得搞些别人没有的东西。

这个梁怀玉初步想过,别的酒楼都是单纯地吃饭,她可以开辟出一个戏台子,一边吃饭,一边听戏,甚至可以花钱点戏。唱戏若是不受欢迎,还可以唱歌,可以说书,可以跳舞,总之,怎么新奇怎么来。

梁怀玉倚着栏杆,仿佛看见了大把的银子正朝她飞来,仰天长笑的时候,背后的栏杆不小心塌了,她拍着胸脯惊魂未定。

前任老板哎哟一声:“姑娘,忘了提醒你了,那栏杆坏了,还没修,你小心些。”

梁怀玉应着,正打算就近坐旁边的椅子,一蹲下,那凳子又倒地了。

前任老板又是一声哎哟:“这凳子有一条腿坏了,姑娘没摔着吧?”

生意人突然感觉有些亏。

闲北回府复了命,顺带提起了在钱庄所听到的:“那人说,她是大人相好的。”那日他是见过梁怀玉的,没道理认不出,只是……他是个脸盲,尤其只对女人。

陈斟捏着茶壶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