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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芝叹气,显然并不惊讶。

这位马上就要致仕的京兆府府尹,爱和稀泥,却也不是愚笨不知事的人,不然也不会稳坐这个位置十多年。

“总之她只说了这句话就走了。”他摸着肚子,又是唉声叹气,“我想着她该是知道什么的。”

“那还不带过来问问!”秦知宴立马起身说道。

“哎哎哎,坐下坐下!”望春芝连忙把人拦下,第一次板着脸教训道,“你这般冲动如何是好。”

秦知宴皱眉,不解说道:“这两人的死因明显都有问题,既然来报案了可不是要查清楚。”

望春芝头疼地无助脑袋,虚弱的哀嚎着:“哎呦,哎呦,我都要致仕了,怎么还摊上这样的事情啊,头疼,头疼死了,手下的人还这么不听话,跟头疼了,我好可怜啊,我也太可怜了。”

周岩见状,对着秦知宴使了个眼色,咳嗽一声,正儿八经劝道:“这事没闹大就说明事情不想闹大,你这一去,说不好就闹大了。”

望春芝立刻头也不疼了,睁开一只眼去看望春芝,嘴里大声嘟嘟囔囔着:“就是就是!”

秦知宴不甘心,立马眉心紧抿,扭头去看唐不言:“三郎你说。”

屋内剩余四人全都看了过来。

唐不言捏着手指,沉吟片刻,抬眸去看望春芝。

两人对视一眼。

望春芝不亏是灵活的水泥匠,立刻捧着脑袋哎呦哎哟叫唤起来。

“只是有一点某不明白。”唐不言清冷的声音瞬间打算望府尹的哀嚎声。

“什么?”秦知宴不解问道。

“是谁跟贯家说俞寒曾经对贯韵香见死不救。”唐不言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