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钰儿的嘴立马紧紧闭上,只剩下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满脸‘一肚子话要讲’的可怜模样。
唐不言忍笑继续说道:“你可知只是私德的弹劾一般会在何时集体有人上折吗?”
沐钰儿摇头。
“党派攻讦之时。”唐不言淡淡说道。
沐钰儿不解地看着他。
“刑昼是东宫的人。”唐不言叹气,“陛下按下不发是为了东宫。”
沐钰儿瞳仁微微睁大。
“殿下身边的人怎么总是出,幺蛾子。”她犹豫一会儿,嘟囔着。
先不说鲁寂按实打实牵扯到东宫,之前梁坚案、天枢案甚至是琉璃,都和东宫有着若有若无的关系。
“走吧,还在要南市逛逛吗?”唐不言岔开话题问道。
沐钰儿抬头,看了眼天色:“得买一些米粮回去,梁王把我的酒都拿走了,我得抓紧时间再酿几坛,过年时再喝,给少卿做个胡麻酒吧,滋补对身体好。”
沐钰儿的酒醇馥幽郁、纯净透明,入口如饮甘露,满口生香,丰满细腻,在满洛阳也难以有比肩的手艺。
“你这个手艺可是张叔教你的?”唐不言问道。
沐钰儿得意地摇了摇脑袋:“是我自学的!”
唐不言毫不吝啬夸道:“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