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住。
林绒又说:“给我加衣就大可不必,我穿得比你还多。”
他们其实就在学校的附近,路灯昏黄,马路不算宽广。
谢潮生将她拉到道路深处,借着林荫遮挡,三下五除二拉下了拉链。
林绒正要再开口,眼前一晃,猝不及防地,被扯进一个宽阔怀抱。
谢潮生的外套带着温度,把她罩得密不透风。
还没反应过来,手被握住,放进了毛衣和保暖内衣之间的夹层。
林绒缓慢抬头。
谢潮生恰好低头看她,桃花眼微扬,带了几分认真似的询问。
“能摸到吗?”
林绒一吸鼻子,双手迅速抽出,干脆利落紧环住他的腰,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跑,我不会跑……”
谢潮生回抱住她,像是故意逗她,疏懒的语调里带着笑,尾音拖长,一股痞坏的味道。
“才摸一下,真够了吗?”
林绒哽咽着说:“不摸,也够……”
谢潮生身子一僵,紧接着,费了劲地把她手扒开,又抬起她的脑袋,脸上出现罕见的紧张无措。
“林绒……”
想说话,大概又不知道什么话合适。
他重新把她脑袋按回去,轻拍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林绒的眼里,只留下那枚银针。
在少年白皙的耳垂上像打下烙印,周边泛红,注定是一场不会好过的折磨。
原来,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