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的话,还是需要些熟练度。
这会,宁盏小心翼翼地在给黄桃去皮,七扭八歪地皮落下。
温霖泽没了电脑,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他轻声问:“最近不是在忙着考试吗?怎么有空过来?”
前些天小姑娘忙得连个给他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
宁盏集中注意力对付手里的小刀,慢悠悠地回:“今天刚结束一门,而且又到周末了。不忙的。”
温霖泽突然想起来:“嗯,也对。今天周五,你这么晚不回家没事吗?”
宁盏漫不经心的答:“最近有考试。我爸妈巴不得我留校好好复习。”
夜色深沉,宁盏不是很熟练地拿着刀子认真摆弄黄桃。
头发因为练舞的缘故,通通束起。
几缕碎发垂在额前。
她弯着腰像是研究什么疑难又重要的东西,靠着桌子仔仔细细一点点地削皮。
温霖泽看了会,淡淡问她:“你不回家又是在逃避相亲?”
宁盏专注于手上的工作,也不想再和他聊这个话题,她简单答了句:“不是。”
“这么小小年纪就有这个烦恼,”温霖泽低头注视着一点一点滴落下来的药水,凉凉的液体流入他的血管,可他心里这会一片温热。
他浅笑了下,然后恍若无意地说:“这种烦恼,我可是近几年才有的。每次到你家去,你妈妈总会神通广大的给我不同人的联系方式。每次可都不重样。”
宁盏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刀子,一片果皮掉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