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盏挠头,委屈地耷拉着脑袋。
她果然没什么天分,还被当面嫌弃了。
难受。
温霖泽:“要么,你还是跟我学吧。或许,带个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应该不成问题?”
她没听错吧?!
宁盏再抬头看向温霖泽的时候,眼里有圣光。
他那么厉害的水平,竟然一点都不嫌弃自己!
那学鼓学久了,不就可以日久生情了!
日久生情!!!
可转念一想,自己真的真的对声乐这块一窍不通。
小时候钢琴也是接触过一点点的,但是实在是学不太会。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还是不学了,我乐感真的很差,”宁盏坦白地说。
这种事打肿脸充胖子还不如坦坦率率印象好一些。
温霖泽嘴角微扬:“不禁不为,愈禁愈为。你这么说来,我好像对教你更有兴趣了。”
“……”她这是要被公开处决。
温霖泽问她:“之前学过什么乐器吗?”
“嗯……一点点钢琴,”宁盏补充了句:“也就上了两三节课,后来实在学不来。我和老师双方都很痛苦,就放弃了。”
“嗯,”温霖泽颔首,他把她叫到白色钢琴旁边:“过来。”
掀起琴盖,他说:“那今天还是学首钢琴曲吧,有点底子,应该不难。”
宁盏顺着去看他的左手,手上的伤好像好了不少,也没再肿着。
绷带已经去掉,看得出伤口在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