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已定吗?
就有种自己突然有了归属感,成了他不可或缺一部分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烟花烂漫那天,他的那句话,她跑不掉了。
宁盏跟在后面陷在回忆里,想起一开始自己挖的坑,非作死喊他哥哥;而后拼命示意她其实不想和他兄友妹恭。
那个时候,她怎么会想到今天啊。
看她愣神,温霖泽将箱子拿到二楼,回头问她:“贤弟,放到哪里?”
“……你这个人!”宁盏垮了脸,他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
那一般情侣间也有哥哥妹妹称呼的,她舍友跟他对象就很肉麻,一天天宝宝来宝宝去的,怎么到自己这就一个“贤弟啊!”
看在他专门来搬箱子的面上,宁盏没好气指了下其中一间:“就我的卧室吧。”
说着她便把卧室门推开。
她的卧室不大,却很温馨。
他一面把箱子往里面拉,一面不忘逗她:“那你想我怎么称呼?”
她玩心大起:“那……叫主人。”
她也想让他感受到他是她不可或缺一部分。
想先从称呼上摆脱一直被他碾压的局面。
温霖泽一愣,神情复杂看她一眼。
“主……”他喉结滚动下。
少女的卧室里,床单被罩都是洁白的颜色,抱枕粉粉嫩嫩靠在床头。
梳妆台前铺着粉嫩的桌布,精致地整整齐齐摆着排各式各样的本子和印章。
连带着,她的窗帘也是淡黄底色、小小粉兔子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