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也不只是这一种帮法。”他倾身重新把她拉回来:“让我教教你?”
“不想学,”她想跑出去。
“你这是要去哪?”他也不拦:“隔壁,我的房间?”
宁盏在门口生生停住。
是呀,这是在西市。
“你不是说,我嫌你脏?”他起身,还是拉回她,慢条斯理抚上她的耳垂,像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
她的耳廓包裹着敏感的神经,被他摩挲地一阵阵麻痒。
宁盏打了个机灵,瞪他:“你还敢提!”
“这不是证明给你看么?”他的手一只放到她的腰上,把她带着坐到自己的腿上。
救命。
饶是做了再多的准备,她还是很怕。
宁盏死命挣扎。
他控住她的手,小声训她:“别闹。”
“?”是谁在闹。
宁盏没听他的,又挣扎两下,想跑开。
“你再动,我真说不好。”连声音都低哑了几分,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
她怔住,一动不敢动。
耳边只有他重重的呼吸声。
好像他真的很难受。
听说这个……忍着很辛苦。
“那个……怎么办啊?”她有点心疼,“要不……我还是……”帮帮你?
没等她说完,温霖泽松了松抱她的力度,打断:“让我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