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温钦琰就见鬼一样地发现哥哥脖子与身前暧昧的抓痕。
因为演出时流了许多汗,遮盖痕迹的膏体早就褪去,痕迹红的显眼。
他看了眼宁盏的指甲:“完了完了,我醒晚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宁盏凑热闹走近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温钦琰指着温霖泽胳膊说:“哥,你守宫砂没了!”
饶是宁盏已经很熟悉温钦琰的脑回路,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也噎住。
温钦琰怎么知道的?
真……真有守宫砂啊?!
温霖泽没理他,看了眼仪器:“刚醒来话就这么多,我去问问医生你的情况。”
因为病人身边最好留人的缘故,宁盏就很不情愿地和温钦琰独处。
温钦琰很懊恼:“我刚刚已经听阮阮讲了他抓程楠的事。你说我怎么没想到抓点他的小辫子,还差点把自己折进去。”
宁盏想都没想:“因为你笨呗!”
温钦琰是真的处在后怕中,他小声嘟囔:“我要是没了事小,阮阮可怎么办?”
宁盏:“酸死我了。”
温钦琰得意洋洋:“我们家祖传情圣!”
“厚脸皮。”
“真的,你看我爸也情圣,”温钦琰颇感慨地说:“我妈没了,他一直没有再娶。”
宁盏忽然觉得他这样什么也不知道的活着也挺快乐,识趣地把话题转开:“你这样,不止白阮,你家人都得急死。”
说到这,温钦琰四处张望:“我爸呢?怎么没来看我?”
宁盏纠结下,他才刚醒,还是不知道爸爸因为他病了的事比较好:“在公司忙呢,晚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