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剑之前,他也曾幻想过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范湍湍这种父亲,幸好没有出现在他的童年里,否则剑道都要有瑕疵!

花满楼体贴地转移了话题,“你真的是西门庄主的父亲?”

范湍湍说,“如假包换。”她觉得,离换的时候也不远了。

陆小凤已经有了一点醉意。他一喝酒就会有醉意,可是无论喝多少,也只是有醉意,却不会醉。

他眼神已经不那么聚焦,他压低了嗓音,“他不止是西门的父亲,还是罗刹教的教主!银钩赌坊的那个案子,他就是罪魁祸首!”

范湍湍觉得自己超无辜的。

自从遇到范湍湍之后,花满楼就一直在感受“震惊”的情绪。

他知道陆小凤去东北的那一趟死了很多女孩子,她们虽然并不算无辜,可不应该有那样的下场。

还有玉天宝……他应该是把玉罗刹当做亲生父亲来看的,最后却因为玉罗刹要铲除异己而丧命。

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都能做到这个地步,玉罗刹的心性可见一斑。

花满楼想起他们刚见面时,范湍湍问他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不由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会伪装了。

用虚情假意将人玩弄与股掌之中,比世间的任何人都要可怕,更何况他还有不弱的武功!

“西门会继承罗刹教吗?”陆小凤问道。

这个呀,要范湍湍说这得看西门吹雪的意思。可是真正的教主又不是她,虽然玉罗刹回来之后还可以出尔反尔,他好像也不差这一个锅了……

范湍湍笑了一下,“这件事情不急,我应该还能撑上几年,等得起我的乖孙长大。”

啊……真是个年轻的爷爷。

……

距离罗刹教的庆典只剩下了不到半年的时间,范湍湍就算再想继续咸鱼下去也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