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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看整个过程的阿尔问身边的亚瑟:“那银发白痴是谁?”

亚瑟说:“那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德国人,军人世家出身,但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这种遗传。那姑娘是伊丽莎白·海德薇利,奥地利人,基尔伯特的女友。”

“看来这回他们得分手了。”阿尔幸灾乐祸地说。

“不,这种‘分手’他们每天都会来上几次,”亚瑟浑不在意地说,“但是很快又和好,以便投入下一次分手战争中。”

“将军的败家子吗?”阿尔饶有兴趣地问,严格来说,他自己也可以算是个败家子。

“该注意的是基尔伯特的弟弟路德维希,那一位才真正像贝什米特家的儿子。”亚瑟说,“不过今天他还没到,按说他通常都准时得像大本钟。”

“大本钟也有停走的时候。”阿尔说着要走开。

“你去哪?”亚瑟急忙叫住他。

“替你照看小水獭。”阿尔指指窗帘,快步朝那里走去。

王耀不知所措地用落地窗帘半挡着自己,他很想开溜,可是又不敢这样轻率地离开。他不明白亚瑟要他来这里干什么,看起来他是舞厅中唯一多余的人——也许不是唯一,那个气急败坏的银发男人似乎也讪讪地没趣。

“嘿,耀。”忽然有人叫他。

王耀一抬头,看到身着白色小礼服的阿尔,与穿夹克和皮靴的样子完全不同,这种打扮的阿尔少了野性,却也英俊逼人。

“啊,是你,真巧!”王耀露出今晚的第一个微笑。

“没什么巧的,亚瑟能把你拉来,也会把我拉来,”阿尔说,“你在窗帘后面干什么?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