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要找的术法有关。”兰心走近石床看了看石床上躺着的人，叹了口气。

黄成凝眉仔细听着。

“我是这府里的家生子，从小就学着伺候人。”兰心轻轻触着风凌的衣袖道：“我十二岁就跟着老太太了，原先只是个四等丫鬟，做些洒扫的活计，这府里上头风气就不好，于是下头也是一样做派，那几年过得甚是艰难。”

“我不是来听你抱怨你遭了多少罪的。”黄成冷着脸道。

兰心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为了不受人欺负，只能往上爬，到二十岁那年，总算是爬到了一等丫鬟的位置，还成了老太太的心腹，也就是那一年，我认识了风凌。”

黄成听兰心说一些过往杂事，有些不耐烦，直到听见风凌的名字，这才集中了精神，看她怎么说。

“他未婚我未嫁的，一来二去，我们就暗生情愫了，私定了终身，那时候老太太还想着给我找个人家，最后我赌咒发誓说要一生服侍老太太，才打消了她的念头。”

“这些很重要吗？”黄成不耐烦道。

“只不过是我想说说罢了。”兰心把手收回来，继续道：“又过了一年，风凌他突然告诉我他是神仙，吓了我一跳，还说他找到了可以让我也长生不老的办法，问我愿不愿意与他永远在一起。

我同意了，然后他将我带到了城隍庙里，所有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他施了法，我就睡了过去，但中途不知出了什么岔子，等我醒来，他就成了这副模样，与那术法所形容的完全不一样。”

“出了岔子？”

“对，之后我发现我竟然可以使用法术，但是还是总有限制，还可以命令丰城的地仙，地仙们还以为他们的上司忽然换人做了。”

“竟有这种奇事……”

“我们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