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开辟的。
宁和音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里面该不会是……陵墓吧?
而他们现在所做的行为, 该不会是在……盗墓吧?
前面的叶绯已经提着重剑去割庄沢的血了, 宁和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阻止:“诶诶诶, 你这把这么大的剑, 真要割上去, 不得割一碗阿?”
叶绯挑眉:“你心疼你夫君了?”
庄沢像个称职的复读机一样,嘴角含着似有若无笑意问:“夫人在心疼为夫?”
宁和音:“……”
he——tui!
两个渣男。
把视线别过去, 决心不再理会。
然而当那把有她半个脑袋宽的剑, 横到庄沢如玉般的修长指尖上, 宁和音还是没骨气地妥协了。
“我腰里有个小竹片,还算锋利, 用那个吧,”自曝完老底的宁和音,往叶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就在后腰, 你拿出来吧。”
叶绯的神情带上一丝玩味,看着她,嘴角慢慢上扬起弧度。
“九千岁夫人,你还真是……心疼夫君阿。”
话语既轻佻又浪荡,就跟花楼里揽客的姑娘似的,那小表情那语气如出一辙。
叶绯,真适合去当头牌。
心里得出这个结论没过几秒,叶绯的指尖虚虚往她后腰探来,那模样,感觉他要做的不是拿竹片刀,而且风情万种地来解她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