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张先生依然严肃地拒绝:“合同上写得很清楚,数量规格都不允许有错,哪怕是差一分都不行。明日便是顾先生的婚礼,你们还有时间。”
说罢,不容置疑地让人将花搬走,留几个送花的人满面愁容。
“有钱人真是奇怪。”可以在破教堂办婚礼,却容不下几朵开得略小的花。
白夕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小夏的眼睛却只看着前方,她嫌白夕走得太慢,催促她加快脚步。
好不容易走到福利院门口,两辆黑色的车从远处驰来停在路边。
流畅的车身,低调的黑色,有人从车上下来,让整条街的景色都变得暗淡。
白夕近年时常出入纸醉金迷的场合,她认识许多有钱人,被金钱包裹,眼里皆是酒色的有钱人。她自以为已见过世面,此刻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一种人是生活在云端。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年轻男人,被人簇拥着朝她们走来。一闪而过的面容,令人久久不能回神,头顶的烈日似乎都不再那么灼热。
小夏脚步轻盈,有些不耐地再次催促白夕:“你怎么走得这么慢,太阳好晒呀。”
她是真的热,脸颊都被晒得泛红。
白夕不动声色回过神,加快了脚步,温柔地唤住迫不及待的小夏:“你慢点,前面有人。”
前面有人,小夏看到了,她是傻又不是瞎。
可几秒后她还是猝不及防地摔倒在他们面前,双手擦过滚烫的地面,火辣辣地疼,白嫩的指尖顺势搭在了一双黑色的鞋子上。
尽管有些疼,小夏也没有哭,只是在意外发生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