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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傀儡咒多有时效,根据施术者的修为高低,一个时辰至一年不等;而血奴则是终身的。

至于解法也较为困难,施术者对人施展了傀儡咒,第三人的修为只需高于施术者,便可解除中招者的咒术;但血奴则不同,必须杀掉施术者才能解除。

傀儡咒和血奴之间还有最大的差别,前者就是个提线木偶,没有意识的杀人工具;而后者则和常人一样,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但他们被血奴控制,要誓死的衷心,绝不背叛,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否则五内俱焚,灰飞烟灭。

傀儡咒好歹无知无觉,而血奴则是被逼着做这做那,且是终身听命,如同一只狗被呼来喝去,违背人道。因此,傀儡咒是世人不屑的邪术,而血奴则是受万人唾弃的禁术。

不知哪个门派的弟子大叫道:“此话当真?”

端木砚道:“这种事情,花雨霁绝对干得出来!”

老头冷笑起来:“比起万魂噬骨咒,血奴可相当仁慈了。”

庚辰脸色煞白,往后退了两步,眼前红影一闪,竟是花雨霁站到了前面。

白云阔幽冷,掩下心中悸动。

花雨霁神色淡淡,唇角勾起肆虐的弧度:“端木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活着呢?”

端木渊笑了起来,他神色悠然的捋着胡须:“魔道未除,老夫怎敢先行一步。”

花雨霁笑的更加放肆:“不急不急,我看你印堂发黑,大限将至啊!令徒在九泉之下定是想念您老了。”

提起“令徒”这两个字,端木渊的笑容一僵,眼中透出狠色,他看见了庚辰:“俗话说得好,好女不侍二夫,忠奴不事二主。纵使坤儿有错,可天明剑宗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却恩将仇报投奔新主,要我说人心难测,还不如一只狗来的忠诚。”

花雨霁神色一凝,怒目如电:“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天明剑宗的黑料是不够吗?用不用我帮你复习一下?”

端木砚高声道:“柳坤之事,是他自己误入歧途,欺上瞒下,和我大伯无关,更和整个天明剑宗无关!”

花雨霁冷笑:“当年不就是这么摘清干系的么!死了一个柳坤算什么,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你才对啊,端木渊。”

端木渊脸色大变:“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