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休没说话,小小眨巴眨巴眼,触碰江休的胳膊,小声嘀咕:“怎么回事?”
柳姝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除小小之外的人,大有倒吸一口凉气的气氛。
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
迟巍与柳姝分手三年来,但凡任何一次聚会杨可欣几乎都出现,要说其他人同她的关系其实要比柳姝还要好,可这又没什么用?嫂子是嫂子,朋友是朋友,性质大相径庭。
杨可欣对迟巍那点儿女人心思,长两只眼的人都能看出来,只是看破不说破,没有柳姝这能耐。
柳姝有点吃惊于现场的寂静,表情风轻云淡,等着杨可欣回答。
迟巍淡笑不语,手指动作倒是没停。
“喜欢啊。”杨可欣端起面前的酒杯,晃动着浅褐色的液体,笑意盈盈,“岑时我也喜欢,江休我也喜欢,在座的各位我都喜欢。”
说罢,一饮而尽。
柳姝不喜欢杨可欣,直觉使然。
杨可欣不喜欢柳姝,天性使然。
这一轮过去,柳姝已经没有玩闹的兴趣,瓶子依旧在转,各类问题、行动花样层出不穷,江休连内裤什么颜色都广而告之,还让小小亲眼验证。
柳姝兴致缺缺。
迟巍揽过她,低声询问:“怎么了?累了?”
柳姝抱起手,看都不看迟巍,“有点儿。”
迟巍摁下瓶子,“最后一轮了,玩完就撤。”
江休早晨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打了个呵欠,点头道:“成,我也累了。不过今晚阿迟你也运气太好了点,一次都没轮到你头上。”
语毕,这瓶子就停到迟巍头上。
迟巍扯起柳姝的手,没忍住又亲口,“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