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可是今天不行”
焉可:“为什么今天不行”
景易:“今天你不能让我不开心”
焉可:“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景易说。
“你”,焉可:“啊?”
景易:“对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焉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景易:“不用准备”
焉可:“那”
景易:“跳个舞就行”
焉可:“”
景易:“正好二十六层还有舞台”
“”,焉可:“我忘”
景易:“你还有视频”
焉可:“”
景易停下来转身看她,袖子挽起些许,嘴角噙着笑:“嗯?行不行”
套路来得太快,又深,焉可:“今天,真是,你生日?”
景易笑了。
焉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好好的周末不回家睡觉,
反而在这里,又给他画画,又给他跳!舞!
她肯定,在撒哈拉时,被骆驼踢到脑袋了。
二十六层诺大的舞台上,左侧的白色墙壁上是蓝天白云下的自然风光,还有几只袋鼠怀揣着小袋鼠在大自然中享乐。
台上,小姑娘挽起了好多袖子和裤腿,踩着一双男生旅游鞋,掐着腰,跳舞。
瞪着台下的人,却也能说出句生日快乐。
景易坐在观众席首位,叠膝,身子向后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没有笑她,也没逗她,只是安静的,眼底温柔的,
看着她。
曾梦想的十八岁,悄然而至,却再不会如渴求时那般莽撞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