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浅亦”,景易:“怎么了?”
凌亦鼻子里都是水,听上去像感冒一样:“你那个同桌,你能不能管管?”
景易笑:“你怎么惹她了?”
“我没有啊”,凌亦:“我游我的泳,刚要上来,她倒好,上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踹回去,警告我别再惹迎迎”
景易:“她是不是知道你们分手了?”
“可能吧”,凌亦:“我刚喝好了几口,现在耳朵里还都是水”
景易:“她呢,走了?”
“去找花窝了吧”,凌亦:“她踹完我还问我花窝在哪儿,说是花窝叫她来的”
“花窝?”,景易:“花窝在我这儿”
他转头问花窝:“你叫可窝窝来了?”
“嗯”,花窝握着摩洛哥来的第三份礼物:“妈妈让我叫的”
景易:“什么事?”
花窝:“不知道”
景易:“那是什么时候让你叫的?”
“今早”,花窝说:“但昨晚就和我说了”
昨晚,
芬长为什么没告诉他?
景易打电话给芬长,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
景易察觉到什么,目光看向不远处越追越近的车,又打给焉可。
这个号码焉可不认识,推开二十六层大厅门的同时接通:“喂?”
景易:“是我,你在哪儿?”
“我在”
耳边的手机被抢走,焉可转头。
芬长手里拿着焉可的手机,走到倒数第三排的观众席上坐下,对她说:“焉可,你不该,欺骗天涧听溪的人”